“你……你这个贱人……咳咳……”男人指着她,语不成句,可是也不掩饰他话语里的厌恨。
“贱人?”绣娘忽然俯下.身掐住床上男人的脖子。
原本一双温柔漂亮的眼睛,也因为怒气沾上几分疯狂执拗,但是很快她就放下手,无不嘲讽的道:
“你说我是贱人,可你却还得用贱人买的药救命。你天天去花楼,这时候,可还有人愿意看你一眼吗?”
然后她瘫坐在地上,笑了笑,眼里泛上泪光,喃喃地说着:
“程玥啊,我都要记不清咱们以前的样子了。你知道我今天看到谁了吗?”
忽然声音又尖锐起来,“可我还有什么脸与她相认!你曾跟我的爹娘说一辈子都会对我好,跟我所有的长辈叔伯起誓,你这一辈子就算饿死穷死,也绝不会让我受半点委屈。满京城爱慕我的贵胄男儿排到安秀街外,我独独选了你!”
“我的阿爹因此气的卧床不起,我的哥哥也和我断了兄妹关系,你那个时候对我真好啊,让我觉得没有我你活不下去。”
“咳咳……咳咳……”床上的男人又咳嗽起来,仿佛没听到绣娘的话,睁着眼瞪着房顶,“药……药……”
绣娘擦擦眼泪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倒出几粒,掰开男人的嘴,强制他吞咽下去。
“你……咳咳……”男人瘫软在床已经虚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