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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算小，非得严格十八岁以里，才算小？”

    这是在怼他啊, 江沐阳听出来了，江沐阳问：“那是？”

    白黎之仍然是老话：“我欠她点人情，她是我债主。”

    虽说时蜜已经清清楚楚和他划清两个人谁都不欠谁的了，但他对外除了这个理由，已经没有别的可以光明正大照顾她、对她好的理由。

    江沐阳半信半疑，点到为止，不多触碰白黎之隐私，随意聊着：“昨晚没睡好？有点黑眼圈了。”

    白黎之困倦地打了个轻呵欠：“嗯，水里泡了五个小时。”

    “零度左右的海？”

    “嗯。”

    做他们这行，在水里泡5个小时不算什么，江沐阳不惊讶。

    过了会儿，江沐阳想到白黎之刚才说时蜜“还小”，忽然想揶揄白黎之“老了”。

    “这还没感冒，”江沐阳感慨说，“身体还行，说明没老。”

    白黎之似笑非笑地斜了他一眼，没说话。

    没说话不只是懒得搭茬关于老这个话题，还有另一个原因，这剧本里不仅有他泡海里的镜头，时蜜有泡海里的镜头，海水冰凉刺骨，担心她。

    江沐阳看白黎之坐这儿没要走的意思，拿出手机看助理发来的今天的安排，确实没看到白黎之的戏份。

    “没安排怎么不回去休息？”江沐阳明知故问。

    他知道白黎之应该是在陪时蜜。

    白黎之淡淡地将话还了回去：“身体还行，没老，不需要休息。”

    江沐阳：“……”

    行，算是他多嘴了。

    两个人聊了会儿，时蜜端着杯咖啡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