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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想，不过想到原着中，空元元确实是有说过汲云的坏话。

    她便含糊“唔”了一声，也没有正面回应他。

    可她这一声，就让汲云以为她的答案是肯定了。

    这下汲云肚子里就更加犯愁了。

    虽然他和卿山借了身份用，但是也不可能真的一直瞒着空元元吧，这怎么也长久不了的。

    可是自己原先对空元元的态度，明显是真的惹了她的反感。

    看她刚刚吃锦鲤时，那大口咀嚼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在吃仇人（并没有）。

    接下来的一天，就在空元元兴冲冲逛街，和汲云忐忑得心神不定中度过了。

    空元元从城东慢慢逛到城西，从糖画吃到馄饨面，还用汲云的那一袋好像怎么用都少不下去的钱，买了不少新奇的小玩意。

    她也不是白用汲云的钱，不管买什么都不忘记汲云的一份，也准备等下就把自己用的那一部分钱按比例换成灵石，还给汲云。

    汲云自然是不差这么点银两，跟在空元元身后被塞了各种小吃，还有一些在他看来再寻常不过的小东西。

    但是见空元元那么兴奋地样子，他心里也无端的有些开心。

    汲云不禁在心里感叹，如果空元元是自己徒弟就好了，就能名正言顺地把好东西都给她，还要让自己其他弟子都宠着她。哪里会让她，只是对着凡间这么些小玩意儿，都看得那么新奇。

    他出来前特地去翻了空元元的档案，才知道空元元在入宗门前，过得日子实在可怜，被凡人肆意追捕，还差点就被剥皮切rou。看完后，他的心里就满是怜惜。

    就更加后悔自己以前，为什么不耐心一点观察她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