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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边的楼梯处走。

    这个点，台阶上没有什么人。

    赵照仍记得林泳爱的哥哥曾要求她不要让林泳爱坐在地上，非要坐的话给她找个垫子或者毯子，不过此时她已经顾不及了。

    两个人坐在楼层的台阶上，中间隔着一点距离。

    赵照靠在白墙上转头看向头倚在楼梯栏杆上的林泳爱。

    她一声不吭，只有胸口微微地起伏着，她看起来似乎已经平静下来，不再哭泣了。

    两个人沉默不语，赵照分辨着台阶上光线的变化，感觉像是过去了很久很久。

    终于，林泳爱背靠着栏杆，侧过头看向她。

    她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就这样看着赵照。

    “你什么都知道，对不对？”

    赵照脸红了个透，她知道自己已经被戳破了收钱照顾林泳爱的事实。

    从前她强势得很，那是因为给钱的人提出了要求，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都很没立场。

    赵照只和她对视一眼，便垂下了头。

    “不……其实他什么都没告诉我。他只是……”

    他只是给了我很多很多钱，要我好好照顾你。

    “哦，”林泳爱点点头，“原来你也什么都不知道啊，和我一样。”

    赵照听到林泳爱在她耳旁轻笑了一声，但只有一声，轻飘飘的。

    “还好我不是唯一一个不知情的人。”

    赵照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双手攥来攥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