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成为你的信徒」
柯子毫无波澜的语音得仿佛在说一件轻松平常的事。
安珲却如同听到恶魔的低语，手脚冰凉、无法动弹。
“我身上的部位无数次被分为两半，将生气留下，将死灵带走。”
「为了能和你存在于一个空间」
“可是死气又会卷土重来，伴随着痛苦与救赎。”
「我疯狂妒忌着/一切你亲近的事物」
“我深陷黑暗，在亵渎光明。”
「我想要亵渎你」
“其实黑暗——”安珲终于插嘴。
“黑暗没什么大不了。”柯子半弯腰，与安珲的额头相抵。
「光明与黑暗不再重要」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柯子自顾自地回味膨胀的恶念。
「我只能得到你的怜惜」
“但在那之前——我连出现在你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这没关系」
“我被谩骂、被排挤、被驱逐，但我没有勇气再回到地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