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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边看着他，梁软觉得今天的梁栋有点奇奇怪怪的，往常外边吵架，只要不死人他是绝对不出来的，只会跟他电脑游戏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

    盯了老半天，梁栋被她盯毛了，抬起头不耐烦的按着她的脑袋把她转了过去，“出去玩久一点，能晚回来就别提前，好好玩。”

    嘴里含着泡沫，梁软看着镜子里比自己高了一个头不止的梁栋，问，“你怎么回事？怪怪的。没钱了？”

    翻了个白眼，梁栋道，“你真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

    梁软吐了嘴里的泡沫，“什么日子我不知道，我只清楚我今天不用上班。”

    也不知道梁栋想到了什么，神情有点复杂。他撇过头动作流利的从兜里掏了一个小盒子放在洗漱台上，又坐回马桶盖上，低着头小声小气的说，“生日快乐。”

    梁软没听清，“嗯？”

    梁栋抬起头，不耐烦道，“你打工打傻了吗？”说完他眼神微微闪了一下，随即就重新低下头，“生日快乐。”

    怔了半晌，梁软才想起来。

    原来今天是她生日。

    她养父母把她捡回来的日子。

    目光在洗手台的小粉色的盒子和马桶盖上坐着玩手机的人身上来来回回扫了好几圈，梁软眼眶湿润道，“谢谢。”

    梁栋耳根微红，头也不抬道，“一家人谢个屁。”他抬手指了指小盒子，“那玩意儿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等以后我赚了钱，给你买更好的。”

    打开小盒子，里面躺着一支口红，梁软一眼就看出了它的牌子，她一直想买但又觉得便宜的贵的都一个样儿，就没舍得。

    她第一反应就是，这小子哪来的钱。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