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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成了什么壮举。

    顾也兮侧着头问：“小清，这是在你手机里恢复的视频，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小清不敢抬头看顾也兮，瞥了舅舅一眼，继续盯着自己的脚尖，沉默着。

    “在学校的时候，老师应该都教过吧，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负责。现在mama替你来承担责任，你觉得这是对的吗？”

    小清手捏成了一个小拳头，把裤子拽得皱皱的。

    “如果你不说实话，mama可能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回家了，你真的想这样吗？”

    小清摇了摇头。

    “那你告诉我，这个匕首，到底怎么回事？”

    小清沉默了一会，带着哭腔低声说：“那个匕首，是个玩具，它刺人的时候，上面会缩到柄里面去，看起来好像是刺进去了，实际是没有，它真的不会弄伤人的。”

    “但是它伤害了小方。”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们都玩过那把匕首，我们都没事，你也看到了，我们都没想到，小方玩的时候会出事......我想，玩具可能是坏了。”

    “当天发生了什么？”

    小清擦了一下眼泪鼻涕，“小方是新加入我们的，他之前没玩过匕首，所以打算让他也玩一下。我们跟他说，这是加入我们的一个仪式，只有刺了自己但没事的人才可以正式加入。他有些害怕，觉得会疼，我们就给视频他看，告诉他没事的。然后他就刺自己了。刺了之后，血流出来，小方倒在了地上，看上去很痛苦。我们都呆了，吓得不会动，小蝶尖叫起来，我捂住了她的嘴巴，让她别叫，我怕大人会跑过来。”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