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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着嗓子叫了我一声宝宝,我大概意识到了什么。 他胯下那玩意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立起来的,直挺挺顶着我,我咬下嘴上一块死皮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险些掉地上,“那什么,我今天都受伤了,这种事改天再说吧。” “乖,今天不cao你。” 徐斯闵把我翻了过去,把硬挺发烫的jiba插入我的腿间,我身子一抖想逃又被他抓了回来,毫无招架之力。 他攥住我的jibataonong了两下,又把两根贴在一起摩擦撸动,粗糙炙热的掌心包裹着让我不由的发颤闷哼,我咬着嘴唇尽量不泄出声音,徐斯闵却在我身后喘得很重,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在打飞机似的。 到底是比我多活了十年,手活比我好不少,我全身一遍遍划过异样的酥麻,刚想射却被徐斯闵用手指堵住了上面的眼儿,他说我要跟他一起射。 cao,我快难受的爆炸了,红着脸让他撒手,他却像没听见似的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最后我们俩一起,射了他一手。 “陈白。”徐斯闵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叫我,声音闷闷的。 他私底下总爱叫我宝贝、宝宝,鲜少正经喊我名字,我眨巴了两下眼睛才应了他一声。 “陈白,陈白,陈白…” 他又叫了我几声,像上瘾了一样,我问他干嘛。 “叫叫你。” “神经病。” 他又把我搂紧,刚才的jingye糊了我一身,我嫌弃的不行也没办法,任由他抱着,他不说话了,我也不吭声,火热的体温和潮湿的汗液成了催眠良剂,困意袭来,我变得迷迷糊糊的。 这个夜晚奇怪而难以解释,我说不出来具体感受,至少,没那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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