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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  (第2/4页)
我一脚深一脚浅起来,边向着马车走,边在我耳边叨叨爷回府么,又劝我不该喝个烂醉云云,回去该叫我爹生气。    我现下也顾不得我爹生不生气,只肚中一口酸涌,俯到街边就吐了起来,吐得个昏天黑地连肠子都快断,落了一身的酸酒臭味蹲在街边上,活像个要饭的。    吐完我想,这模样回去国公府,我爹怕不只是生气,估摸能打得我下不来床。    “……当初皇上赐了府,爷我早该搬出去。”我满脸可惜地同徐顺儿说。    这话好端端将徐顺儿吓了跳,他连连道:“醉话醉话!爷,咱们回府吧,你已不清醒了。”    【贰】    不,我总醉得挺清醒。    从前沈山山这么说过。    【叁】    其实沈山山本不叫沈山山。    我俩相识早,我想起问他名字的时候,他可得意地沾了茶水在桌案上写共我看,还说那出自什么什么诗。    我不比他五岁识千字、六岁能作诗,不过是个破大孩子,眼睁睁瞧着桌案上,尚认不得那俩字儿,听他念出来又拗口,故就只点了我认得的部位唤他。    那是六岁还是七岁的光景,沈山山这名字一喊出来,谐音似个姑娘。    定安侯府寿宴上的小辈全都笑了。    沈山山气得撅了梅树枝来揍我,我俩小包子似的打作一团,滚了一身的雪泥巴。    而这名字被我一喊就是二十年。    【肆】    沈山山说我清醒,是我俩一道去山东办盐案的时候。那时候我是巡按,他是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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