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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蹲在旁边：“向山海……你觉得你现在有脸和我提她们吗？”向图吸了口气，“我很小的时候你告诉过我，无论是谁做错事，都要付出代价……”

    向图说着站了起来一只脚狠狠的踩着向山海的手上，房间里能很清晰的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

    这次怎么也不会让你有再赌再吸毒的机会了。

    “啊啊啊！！！”向山海在地上痛苦的来回滚，嘴巴开始吐白沫。

    姜枫使了个颜色，旁边的人迅速冲了过去把向山海拉到了一边。

    向图走过去朝姜枫说道：“你终于不用再当黑道大哥了。”

    “还能开玩笑说明心态还可以，”姜枫看了一眼底上的人，“送哪？”

    向图吸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姜枫的肩膀：“警局吧。”

    姜枫闭着眼叹了口气。

    向图还是心软了。

    ...

    向图跨上了电动车，随着身后公寓越来越远的身影和逐渐退去的臭味儿，他在这许多年后，终于感受到，身后是轻飘飘的。

    那种恨不得站在山顶上大叫的兴奋感。

    曾经他原谅过向山海。

    向山海哭着抱着他妈和他姥姥的碑说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好好的工作，做一个正常人，会尽力补偿他带给向图和向之舟的伤害。

    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你爸，他要是犯什么错一定要原谅他啊。

    这是他妈临终前说的。

    向图其实挺羡慕她的，一辈子活的朦朦胧胧，从来就没有清醒过。

    糊糊涂涂，软软弱弱。

    所以他给了向山海一次机会。

    哪怕他这样伤害了向之舟。

    也有可能是心里真的抱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