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那两个矮矮的身影已不见了踪影,只有远处传来了稚儿含糊的回答:“知道啦,父皇。”
失去了稚儿的御书房,好似更冷了些,他搁下了笔,移步到斜榻上,想要小憩少时。
然而待灯油燃尽了,他还是不愿起身,躺在黑夜里,心绪便难以控制。
自他走后,已五年光阴。午夜梦回时候,总会梦见他模糊的身影,谨云,我宁愿相信你没死,只是走了,只是离开了我。
如今盐河有你大哥守着,南疆有薛锦和金家,外无忧患,而朝中也日渐平稳,一切都按部就班。就连太子也平安长大,聪慧纯良,只是我总觉得疲乏,无处不在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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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京近日盛传齐家独子齐沐阳无心做官也就罢了,还迷上了一位冠绝天下的美人,正是这春花阁的花魁——满情。
传言他被此人迷的晕头转向,钱财花空了不说,人也日渐消瘦。而且啊,这花魁还是个男人,这可真是给足了洛京的那些个达官贵人足够的茶后闲话。
齐沐阳一听到这子虚乌有的传言,顿时气得脸红唇紫,一副要与人拼命的模样,奈何身边那个冷清的人提醒他道:“齐大人,这幅画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