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流享用高岭之花_透明人‖从浴室日到床上的甜车,在舞蹈教室被隐形人爆炒的彩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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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明人‖从浴室日到床上的甜车,在舞蹈教室被隐形人爆炒的彩蛋 (第5/11页)

是再多呆一会儿。念及自己身后莫名的强压,他当然只能选择后者。

    但此时,压力似乎并没有那样大了。

    他甚至可以拱起身体,腾出手来,自己揉捏rutou,幻想爱人就贴在背后。

    对方的手让开,握住他腕子,顺着血管往肘、肩、心口摸,再朝下滑,握住悄悄起立的小东西。

    血液好像真的就跟着手指流过去了。

    那处胀胀的,有脉搏在上面跳。

    手指应该温暖得很,圈着茎身上下滑动,越靠近顶端,越是舒服。爱人手法不错,但总不喜欢顺他的意,偏要在奇怪的位置打圈,还像弹琴那样,只往一侧轻敲。

    这时候,那家伙还会叼住他耳朵,用舌头玩弄耳垂,拉拉扯扯。

    又来了。

    “……你轻点。”他喃喃自语。

    幻觉陡然消失。

    云越清醒了些,哗啦啦的水声重新回到他耳侧。

    低头看看被自己捏得红肿的乳珠,他松开手。空虚感再次席卷而来,比之前更为炽盛。

    不仅空虚,更觉得悲伤,烦闷。

    这就是传说中的,伤心rutou综合症吗?

    他迷迷糊糊地想。

    然后,终于找到理由般,他额头抵住墙壁,抿着唇,红了眼眶。

    一手重新抚上胸部,另一手握住腿间不得安慰的小东西,他悄声呼唤爱人的名字,哽咽着呢喃:“不要停……不要走。”

    压住身体的力道消失了。

    他迟钝地站直,这才回过神,意识到应当趁机离开浴室,不能再洗。作为最后一个活人,死于沐浴时间过长造成的缺氧,可真是蠢得离奇。

    但他已出现乏力症状,双腿发软。刚踏出两步,便歪倒向旁侧,只能踉踉跄跄扑往洗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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