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隐瞒牺牲,而儒家却将牺牲明明白白放在局面之上,哪一个更加残忍呢?
“做人还是需要自私一点。”他说着将文殊举过头顶,圣芒之下妖冶的邪眼似乎也圣洁了起来。
…
结界彻底碎了,如同天穹破碎大地将沉,残缺的咒文自天渊坠落,像极了白日的星辰。
他叹出一口气,如一声闷雷,有着遗憾,却没有后悔。
“可惜了。”他说。红与黑交织的身影,淌下的红不知是碎落的鳞还是血。
是,可惜了。
这世间只会有一条烛龙,现在一条都不存了。细小的鳞片剥离,露出血rou模糊的眼睑,指缝之间粘稠的血铺张成薄薄的血膜,含着血的气音,迷迷糊糊的笑声,沉闷之中却又有畅快。
嵌入身体中的幽灵魔刀发出令人牙酸的断裂声和着血rou剥离的声音抽出。
“原来如此。呵,所谓的王骨。”
人族无法将王骨灵能完完全全施展出来,最接近烛龙的畸眼族确实是最好的容器。
“千年的失败,如今总要有个结果。”
千年后的元邪皇只是一段不灭的意识,连残魂都算不上。
“邪皇,为什么要追寻始界呢?”
元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