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倏然转身面对镜子,牙刷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捅,皱眉道,“你上洗手间的时候就这么不避人?”
“你有什么好避的。”盛诚赫睡了三个小时,根本就没睡醒,也就比江眠的梦游症好点,“我又不怕你看,还是你怕看?”
江眠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昨天就不该嘴欠亲他。
江眠刷着牙耳边是水声,现在又不能开门走人,盛诚赫还在遛鸟。江眠等他遛完,洗了一把脸。盛诚赫把毛巾递给江眠,打开水洗手,江眠擦脸擦到一半转头,“你用遛鸟的手拿我的毛巾?”
盛诚赫也是没睡醒,直直看着江眠几秒钟,把正在洗的湿淋淋的手按到江眠的脸上,“忘了,再洗一遍。”
八点二十,江眠一身水从洗手间出去撞到遛乌龟回来的廖易,廖易推了下眼镜,“呦,这是在洗手间干架了?”
说话间,江眠身后出来个高挑的男人,廖易眯了下眼,“你们两个感情可真好,上洗手间都一起。”
盛诚赫湿漉漉的头发耷拉在白皙的额头上,桃花眼潋滟更加夺目。他的鼻梁特别高,笔直的好看,肤白如雪,唇色鲜艳。他穿深蓝色衬衣式睡衣,扣子开了一粒,露出大片肌肤,sao的人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