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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俯下身凑到主人脚下，刚要舔就听到谢陆扬说：“别动舌头，闻。”他立刻闭上嘴贴着主人脚面仔细闻起来。

    谢陆扬把另一条腿搭在苏舟背上问：“好闻吗？”

    “好闻，主人。”苏舟边回答边用力深呼吸。

    “告诉我什么味？”谢陆扬是真的好奇苏舟的感受。

    苏舟顿了一下，回答：“……香的，主人。”

    “香的？不对吧？你不应该喜欢闻臭的吗？”

    “……”这话问得苏舟答不上来了。

    看他不回答，谢陆扬收回搭在他背上的腿，踩在他侧脸上，把他压在自己脚背上，“好好想想，什么味？”

    苏舟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谢陆扬想听什么，只好回答：“您说什么味就是什么味。”

    其实谢陆扬也没想过答案，但是苏舟的回答让他很意外，也觉得很有趣。他把踩着苏舟的脚松开，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还挺聪明，闻这只。”

    刚才的回答过关了，苏舟松了口气，抬起脸凑到谢陆扬翘着的脚底，侧着头贴着闻。

    “想舔吗？”

    “想，主人。”苏舟回话时已经有些气喘了。

    “你怎么跟嗨大了似的？”谢陆扬心里一阵不可思议，“想就把舌头伸出来。”

    苏舟依言伸出舌头，但没敢擅自动作。

    谢陆扬把脚底贴到他舌头上，一下一下蹭，“这么喜欢舔，你这舌头是不是专门伺候人的？”

    “是……伺候您的。”谢陆扬平时不太说这类羞辱的语言，苏舟难得听到，自然格外激动。

    “主人给你机会伺候，你该怎么表示？”谢陆扬一手摸着苏舟的头，一手拉扯了他胸前连着乳夹的金属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