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落的被拾取的_分卷阅读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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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8 (第3/4页)

上的皱纹和皱纹下那又混沌的眼睛。照片里的尼采,已经不是那个写过,在人们面前用怒喝,“愚蠢的群众,二百年后你们才会知道我!”的人,而只是一个干枯瘦弱毫无生气的老头子。晚年的他被自己的meimei当做向众人展览的奇货,坐在轮椅上,躲在布帘后面,只要几马克便让人一睹尊容,一个从疯子到傻子的超人。三百年后的我,盯着他的眼睛,我想知道留下了不朽文字的人,他的眼睛里是否明白自己年轻时候的狂言妄语。在那片混沌的背后,是不是依然带着嘲弄,看着芸芸众生?或者,那份嘲弄已经变成佛祖的慈悲?像jiejie一样,我也给自己一个信仰,昂望星空的时候,我会在胸前画一个十字,祈求圣母救赎。

    第一次听到那首,是易寒在唱,前一阵子在柏林的同性恋□□上学来的。那天晚上,下着雪,我将自己埋在厚厚的书堆里想弄清楚时间和存在到底哪一个是决定者,因为我又睡不着了。可是,易寒却不晓得为什么突然唱起歌来,用德语轻轻哼着。旋律很美,我抬起头,叫住他:“易寒,同性恋是怎么的?”歌声停止,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怪物,难怪,我已经有好几个月都没有说话了。

    “你知道为什么向日葵是白色的么?”他问我,说着向我走来,开始亲我,“想知道么?两个问题的答案是一样的。”对于他的吻我不能拒绝,也不想。以前曾在他的房间门外听到他的叫声,性感而魅惑。一直到那时候,我已经25岁了,还是个处男,并不是因为我没有可以上床的对象,而是,没有那个必要。那晚,被易寒进入的时候,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奇迹般地让我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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