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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王帆看韩芷的眼神并没有改变，韩芷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家里的帮佣王妈也总是用一种迷之歉疚的眼神望着自己。

    然而王帆和韩芷不愧是母女, 在韩芷终于鼓足勇气去问王帆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的时候，王帆笑得宛若童话里的狼外婆：“你说呢？我的乖女儿？”

    韩芷心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比如她最近在厨房里偷吃了王帆做给外婆的点心；比如她偷偷画漫画的事情；比如她最近和彭双去了一次网吧体验生活……

    问不到答案, 韩芷只能更加鹌鹑一般做人。

    这样的气氛下，时间很快就到了韩芷十六岁生日的那一天。

    “生日快乐！”这天一大早王帆就敲开了韩芷的房门，她仍旧用那种复杂的眼神看了韩芷一眼，然后伸手抱了抱韩芷, 笑着递给韩芷一个盒子：“傻女儿，快点换上，今天开始就是大姑娘啦！”

    韩芷穿着睡衣还没睡醒，吱吱困倦地窝在韩芷的肩膀上, 一大一小打着哈欠，一脸懵懂地看着王帆。

    王帆叹了口气，认命地抱起吱吱, 催着韩芷去洗漱。

    韩芷刷完牙洗完脸之后彻底清醒了过来。她甜甜地跟王帆道了谢，期待地打开了王帆递给她的盒子。

    跟这个世界的大部分人一样，韩芷很喜欢过生日，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并不怎么在意这些凡间的礼物，只不过每一次过生日的时候都会让她产生一种被人珍视的感觉，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盒子里是一条酒红色的吊带连衣裙，裙子旁边放着一个水晶打造的小王冠。

    王帆之前一直觉得韩芷年纪太小，给韩芷买衣服的时候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