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家小白为了飞黄腾达天天缠着你儿子,还觉得是我们小白抢走了你儿子,最最犯贱的是,今天是厉海的生日,在生日当天,打来这样的电话,当着厉海的面,骂他的儿子,说他两个儿子是白眼狼,她存的什么心啊?良心喂了狗了吗?”
末了,她赌气似的看着易mama,说着:“你以为我想到你家里来吗?老娘开车不耗油吗?你这破山庄爬个山坡还耗我三两油,我吃饱了撑的,来找你打架?想得美。”
易远暮淡淡看着薄露。
没有责怪,也没有一丁点儿厌烦,只是看她的时候,就像看着路人。
薄露正好看到易远暮的目光,这种目光将她彻底凌迟,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看她,明明他们都住在一个屋檐下了,他看她还不如看家里的佣人。
“是不是?”易mama将目光落在薄露身上。
她眼里噙着泪花,严厉质问着:“说真话?”
薄露见易mama目光如利刃,知道自己已经触碰到易mama底线了。
这个女人很温柔,知道她是她闺蜜的女儿,把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