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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怕，”乐余扭头回视，笑容无害，“是避嫌。程总也有女朋友，她要是误会就不好了。”

    “女朋友?你见过哪个男人丢下女朋友就为'了送别的女人离开的?

    简直对牛弹琴。乐余压下反驳的冲动，她提醒:“绿灯了，程总。

    程勋启动车子，嘴里咕哝，声音却刚好能让乐余听到:“一口一个程总，刚才你见到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叫的。”

    “刚才是我的疏忽,  "乐余坐直指了指前面，  “就在这里停吧。

    对方一直表现出抗拒的态度，程勋自知强扭的瓜不甜，他故意长叹一声，靠边停车，却锁了车门。

    “你和霍询在一起五年， 不腻吗?”

    乐余掩在包下的手捏成了拳头:“为什么会腻?”

    '乐余,  ”程勋闲适地靠坐着抱臂，一-脸势在必得，“你以为霍家这么好进吗?”

    原来是要说这个。

    乐余敲了敲车窗，“我该走了，程总。

    程勋眼里的笑意不深，甚至阴冷:“如果我不开个门]呢?”

    乐余抬眼，从窗玻璃.上与他对视，依旧笑着，“程总喜欢大白天开玩笑吗?”

    最后乐余下车，指尖多夹了一张名片。

    和上次一样，车屁股消失在拐角，她把名片扔进垃圾桶，踩着白鞋就进了身后的商场。

    “晦气。

    另-边。

    史助理往桌上放了一杯咖啡，便目不斜视地转身出了会议室。

    霍询揉了揉眉心，眼窝的褶皱因疲惫变深，他看向对面的女人:“妈，你怎么来了?”

    冯卿年过半百，因保养得当，风韵犹存，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