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业承认自己确实是,就是这么贱。真的不能再舔了,薛舔舔。
静了片刻,洗手间的门咔哒一响被人推开,随后响起坚定不移的脚步声。
薛业搓了把脸。
脚步声劈开空气,不轻不重,不紧不慢,目的性极强地从外往里找,然后是推门声,再是推门声,又是推门声,还是推门声……一直推到薛业右边的隔间。
薛业打了个激灵,集中所有注意力听,脚步声往左又近一步。
cao。
声音停了。薛业屏住呼吸,盯住门与地砖的空隙,看到一个颀长的影子。空气逐渐逼仄,像等待一场无期徒刑。
薛业不出声,影子也不动,用耐力的对峙消磨耐性。
“开门。”对峙结束,将军。祝杰双手插兜正对着门。
cao!薛业错愕地睁大眼,心脏收缩接近惊悸。他呼吸急促,欲言又止,扶着墙慢慢站直,轻轻拧开门锁,门被外力从外向内直接推成了全开。
门外是一身全黑,高领运动外衣。高凸的眉骨,圆寸,剃到发青的鬓角显得下颌折角格外清晰有力,薄唇,尖下巴。
眼神很压人。
那双眼睛让薛业失神,着魔似的一动不动。
祝杰眉头先是一皱。T恤很薄,有一丝一丝的银光,很招人烦。太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