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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杯吧,朋友  (第2/4页)
异教徒,不是一个语言有口音的公主,不是维斯敦身份尴尬而尊贵的某个人,不是寄托,也不是代价。    而是,女儿。    海洋,峡谷,高原,星球,时光,把她从这个身份剥离了,变成了上辈子一般的事情,是她在教堂里,主教摸着她的头,说神爱你就像父母爱你一般的时候,会觉得陌生,觉得无所适从的时刻,是每一场聚会,避开一家和乐场面的,黯淡的眼睛。    是每一次心照不宣的,假装自己不曾有过,或者不曾失去过。    把记忆掩埋的,首先是语言,然后是沉默。    将军点了点头,回头看她,目光温和,像一场平淡的搭讪,聊最安全无害的话题,    那他们一定给你很多期待。    希雅偏了偏头。    她笑了一下,其中的无奈隐在落地灯的光影里,让这个夜晚变成一种沉默的周全,她举了举杯子,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一开始没有。    她停顿了一下,在兰泽尔转到下一个安全话题之前,殿下突然不甘心这一刻的就此终结,总有那么几个瞬间,她也想要说一些让氛围沉重的话题,而不是巧妙地绕过去,粉饰太平。    就算知道不可能,但也许,也许会存在一个人,值得她坦诚以告,而不是因为无法感同身受,在贫瘠的语言和狭隘的共情里挣扎,最后彼此都觉得姿态难堪,只好尴尬地逃离。    一开始只希望我好好嫁人,她没有看向兰泽尔,但她知道他在听,就算继承了王位,也会遵循帝国的指示,甚至有更少的实权。    将军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没有看向希雅,沉默了片刻,才斟酌地开口,    你几岁知道斐迪南是你的未婚夫?    殿下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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