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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背对着林先生，也不知道林先生到底是什么表情，看到粉丝们说得这么悬乎，忍不住回过头去看身后的林先生。

    “你在看什么呢？”米黎背对镜头，悄悄用唇语问面前的男人。

    林先生盯着米黎翕动的双唇有一瞬间失神，马上又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左胸有些迟疑道：“我在看你做饭呢，刚刚……这里好像动了一下。”

    米黎明白林先生的意思，大崽应该是有了对情绪的感知，可能和林崽崽在不断成长有关，也有可能是被某种情境触动了。

    这是个好消息，不管是对林先生来说，还是对这朵花的守护者们来说，都是值得庆祝的进展。

    “是什么样的感觉？”米黎兴奋地问。

    林先生思考了片刻措辞，才缓缓道：“我想要……想要帮你，想要和你一起面对困难的事情，这是一种很迫切的渴望。”

    他一边低语回应，一边抬起手，想要帮米黎把额发上不小心沾到的一片葱花摘掉，可他的手只是虚拟的投影，根本做不到。

    林先生默默收回手，失落地低下头，眼中是无奈和伤感：什么都做不了，连最基本的互相触碰都做不到……

    米黎看出了林先生的想法，也跟着难过起来——是啊，没有实体的林先生，一定会很在意这件事吧。被迫与常人分隔在两个空间中，无法参与正常的生活。

    谁又希望活在虚拟的投影里呢？

    这朵花的花枝，到底经历了什么？是受了重伤吗？林先生额头上的伤疤，是不是那场灾难留下的证明？

    米黎心软了，上前一步抱住了林先生的腰，将头靠在他胸前，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微弱声音轻轻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