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家犬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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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5/7页)

,只准叫我大娘。风叶便伸手去挠她胳肢窝,说你怎么敢占我便宜。

    风喻看到他们互相解衣时就断了连接,回去接着看奏折,却一炷香时间也没看完一篇,最后摔了朱笔,找了个小黄门来出心头火。那小黄门是个雏儿,被他毫无怜惜的动作弄得满脸是泪,又不敢叫痛,只得咬着手指把声音吞回去,最后竟痛得昏了。风喻心中甚是没趣,却又似乎透过这人看到了数年前的兄长,那股火不但没消下去,反而愈演愈烈。

    他第二天便留了病愈来上朝的风叶下来。

    晚上他特意喝了酒才进去,给风叶熏的香里他加了料,叫他这能以一当十的兄长头脑昏沉,连抬起手都费力。解开腰带,他俯身把唇落在兄长耳边,从耳廓到耳垂,他吻得细致。手指也并没闲着,解如松当年教他的技巧,他竟一一用到了兄长身上。风叶的敏感处他很早就已经知道,毕竟看了那么多次,他也都看熟了。肩头处、锁骨上、胸口那两点,再往下,大腿内侧、脚踝处……他用手指和牙齿留下痕迹,如愿以偿地换来兄长无助的喘息。

    风叶还没醒,风喻的手指沾着药膏,接着往里去。这不是他第一次真正刺入这个地方,上一次是在几年前,那时风小将军还不是侯爷。他那以折磨人为乐的先生把被玩弄了几个时辰的风小将军扔在马车上,大腿上、腰间全是各种各样的体液,垫在身下的大氅把小将军的乳珠磨得通红,双手也被反绑在身后,手腕上除了磨痕还有齿印,背上、肩上也都是淤青,像是被不止一个人揉捏过。风喻见到他这兄长时,风叶已经烧得开始说胡话了,嘴里反反复复都是一句“先生饶我”,被用手指插入时也动都不敢动,好像反抗会招致比他现下状态还要可怕得多的事情。

    风喻这回刺得比之前更深些,加的手指也更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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