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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都见不着。

    夏敬言欣喜的隔着玻璃窗看着睡着的羊驼，昏黄的路灯将脸部轮廓照的模糊意外的柔和，浅浅的笑容上弯的嘴角，让人整个心情愉悦。

    裴骁拿出打火机点了根烟，坐在长椅上叼着烟看着他。

    除夕夜没有月亮，寒凉的风吹过，烟上星光骤然一亮，掉下点点烟灰又黯淡下去。

    夏敬言回头坐在裴骁身边，拿着仙女棒找着角度伸到烟上，点燃，闪出亮线，划出在黑夜。

    “老师，就玩这个过年？”划拉着仙女棒，夏敬言凑到玻璃窗前企图用亮光照醒羊驼，无奈羊驼睡死过去不为所动。

    将烟灭掉，趁着夏敬言手中的仙女棒还没有燃尽，又点燃了一根。

    将嘴里刚点上的烟抽走，夏敬言嗤笑了下小声埋怨：“老师，吸烟有害健康。”

    “就想过过嘴瘾，好久没抽了。”裴骁拿回烟叼在嘴里没有吸，直到火星有湮灭的趋势才吸上一口。

    夏敬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夺去了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趁裴骁还在扼腕叹息时捧着他的脑袋就将唇覆了上去。

    淡淡的烟草味充满口腔，带着涎液随着唇舌的交缠推送在两人之间。夏敬言轻轻哼了声才放开纠结的舌，带着泛起水汽的眼睛不好意思的看着裴骁：“老师，你没觉得吸过烟的吻很臭吗？”

    裴骁低声笑了出来，拉过夏敬言的胳膊就把人往怀里带，夏敬言一个踉跄往裴骁腿上坐了去，穿的厚实布料打滑，抓住裴骁肩膀才稳住身。

    “喂，老师。”拍拍裴骁笑的诡异的脸，“外面实在太冷了，还是进屋去吧。”

    裴骁点头表示赞成，拍拍他后背让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