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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蛇脆弱 下  (第2/5页)
呀”的尾音让你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过去。”    他再一次催促,你才拿着作业慢吞吞地拉出长桌下的椅子坐下。在陌生的环境里,你通常是敏感而紧张的,思绪脱离了纸面上的文字,放置于整间办公室。    背后的声音即使细微,在不大的环境里却已经足够清晰:    他在打字,点击鼠标。    一个男学生正在和一位老教师沟通题目。    某位语文女教师丝毫不在意音量地讲自己在课堂上为了让同学理解课文而做出的“新奇”手段。    所有人中,他是最寂静的,最无聊的。    你想看他褪去从容底色的狼狈样子,匍匐在你脚边如同等待主人发落的狗。    你轻轻打了个哈欠。    “你是谁?”他冷静不失理智的提问拉回了你的注意力。    可怜鬼一丝不挂地裹在西装里,脆弱的皮肤摩擦着坚硬廉价的布料。    你准备说话,便打开变声器,滋滋的电流声窜进了他的耳朵。    “我是你的好学生噢,老师。”    你抛掉他对你母亲说的“她不适合物理,脑子有点蠢”,缓慢而期待地踱步到他面前,愉快目视在镣铐桎梏下的老师,他一米八出头的身高在你的俯视下无限缩小,像地沟里的老鼠。    开学第一天,你没有其他选择坐在了最后一排,后来还感激过他把你排到了一个适合你的位置。    可因为他可笑的前后排换座规定,身高中等的你有一周要呆在两个又高又壮的男生后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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