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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得面目全非的前提下。

    最后, 约翰只好点点头：“她死了。”

    康妮听了这话，毫无反应。

    紧接着，她淡淡一笑, 像是毫不在意, 自此看来却又带着股自虐的意味：“他是不是一眼就认出了她的尸体？即便那个女人已经毁得面目全非？”

    这一句轻地几乎听不见。

    约翰心里一惊，一刹那间觉得康妮或许会读心术。

    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着康妮那淡淡微笑的样子,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此刻，他觉得说什么都是苍白的。

    因为她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 再问一次, 也不是为了确定答案。

    半晌。

    “睡吧, 很迟了。”康妮低头，又看向了手中的信, 她看得很慢，也看得很仔细, 她像是要把每一个字都读进心里去。

    约翰抬眸看她，觉得她此时的样子十分虔诚。

    他叹了口气，又打了个哈欠, 随即拿了毛毯坐到她身边。

    “我就坐在这儿，你如果有什么想倾诉的，都可以告诉我。”约翰的目光像是看着一个柔弱的小meimei，他低头在康妮的额间轻轻一吻，随即躺在沙发上，没多久就沉睡过去。

    康妮看着他疲倦的面容，无声一笑，将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分了一半过去。

    天明的时候，康妮在壁火下读完了Alex这五年来写的信，脑子昏昏沉沉地很，她一夜之中喝了几杯咖啡，仿佛耗尽了身体里所有的能量，此时被迫睡去。

    夏洛克回来时，看见的正好就是约翰和康妮抵头而睡的模样，两个人的鼻尖此时碰触着，距离已经近到不能再近，夏洛克一眼就能看出，两个人这个姿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