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旸点点头,陪松格里用完了晚膳才回南三所。
当天晚上,在跟四爷抢完地盘以后,松格里虽然疲惫,但也没睡过去,只是懒懒趴着走神。
“想什么呢?”抢到地盘的雄狮懒洋洋甩着尾巴扫过姣好曲线,轻啄着松格里脑门儿问道。
“我在想弘旸……”松格里想了想,倒是想要跟四爷聊聊,起码就儿子的教育来说,四爷有时候也许比她更有见解。
所以松格里把下午跟弘旸聊天的事儿都说了一遍,四爷听得人都精神了。
“所以,你就直接问弘旸……喜不喜欢男人?”四爷看着自家媳妇,不可思议地问道。
“那……那怎么了?我前世也没少见呀!有些人受了刺激,再也接受不了女人,有个同性伴侣怎么了?他说自己看着宫女反胃嘛!”松格里面红耳赤,吭哧吭哧为自己辩驳。
“可你那是什么时代,咱们这是什么世道……”四爷哭笑不得的摇着头。
“哼……这年头,小倌馆少吗?有龙阳之好的大有人在吧?”松格里不服气的抬起头瞪着四爷。
四爷沉默的想了想,还真是……
“弘旸一直以来都是大开大合的性子,只是一时受打击而已,他绝对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