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到仓房去吧,让他睡睡,把这桌上的都端过去。”他说。
餐厅顶上透明的玻璃灯亮着,满桌没吃完的rou菜佳肴,炖鹅还是整只的,圆子汤上头撒了细碎的葱末……仆人先是拿了俩热包子出去,女佣说:“我问问他来不来。”
要饭的人没留下。
柯钊把手里信封翻个面儿,他只看见了那上头一个隐蔽的“柯”字。
里头信用的是洒金宣纸,大红色,那上头,规规矩矩写着两三行隶书字,说:江被陈府人士胁迫,陈府关押着他的姑妈和姊姊,因此只能不自愿地来少帅门下效劳,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处境悲苦,明白少帅念旧心善,一定会救他于危难里。
落款是奇异而陌生从名字,叫温温。
柯钊没预备让人去抓那个乞丐,再审个清楚,他机敏又果断,自然等在短时间里抓到事情的重点;陈岳敏曾经未达到的请求,柯钊至今也没有松口,当今天又得知这一切,柯钊忽然有些怒了。
他是权威而不容欺侮的,因此他认为他所钟情的人也该是这样,至于全城顶富有的商人,亦或是远近闻名的黑道,他都不能放在眼里。
一会儿,女佣人又来了,她这回拎着箱子,也没说什么,像是躲着柯钊,因此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