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润倒是直入主题,她关切地询问:“您的要事该说说了,我下午有个酒会要去。”
“我不耽误您,”盛星十分恭敬地微笑了一下,说:“昨儿个,鸯帮里有人闯祸,扎了我朋友一刀子,就跑了,人叫陈严争,听说进帮没多久。”
凌莉润是爽快人,她仅迟疑了一下,然后笑着抿茶,说:“我这就给盘糯打电话,都是小事,他会给您朋友一个公道。”
“谢谢陈太太,钱倒不主要,我还是希望,陈严争能当面致歉。”
“你放心吧角儿,我可要好好哄着您,”凌莉润嘴甜地说笑,她眼珠一转,忽然亮着嗓子,问,“是您哪位朋友被欺负了?我仔细想了想,你盛星从来不是这么计较的人,今儿不太一样啊……”
事实上凌莉润没什么意味深长,她只是表达了纯粹的疑惑,可盛星藏着纠缠不清的心事,因此忽然觉得有火从胸腔里燃着了,升起来,快烫了喉咙。
他说:“一个唱青衣的,叫江念微,我昨儿去千秋山了,晚上回来听说这事儿……鸯帮也不能欺负人是不是?他一个手无寸铁的,冤不冤。”
凌莉润夹了一块儿黄金糕进盛星盘子里,她说:“我明白呀,您尝尝这个,江南来的师傅在做,要去酒店里预定的。”
盛星熟识的女人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