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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7  (第2/4页)
’乱叫一通也是抒情言志,诗歌不过就是把这些’嗯嗯啊啊’念得有节奏有格式了一点而已。”    受:“有节奏的’嗯嗯啊啊’那是叫`床。”    攻:“……”    受委屈:“我不就是没文化么,前段时间有位诗人不是去世了么,公司里人都纷纷在朋友圈微博点蜡烛,我想起我们读中学那会儿读过他的,还挺感怀的,就发了一段诗,结果被公司里一个摄影看到了,在朋友圈含沙射影挖苦,说余先生的作品很高深很高雅,有的人大概一辈子就只知道个了。后来我就再不发这类话题了。”    攻骂了那人一句傻`逼,说:“他懂个屁,诗人都是大俗大雅,这样情感才真挚,你们对余先生是不是有误解,我怎么觉得他是个很可爱的老直男呢?”    受:“嗯?”    攻清了清嗓子,故意鼓着腹腔学那广播站口音:“听我给你念一段啊:    春天,遂想起,遍地垂柳的江南,    想起太湖滨一渔港——”    念到这儿都挺雅致挺乡愁的。    “想起——    那么多的表妹,走在柳堤    我只能娶其中的一朵!(此处重音)    走过柳堤,那许多的表妹    就那么,任伊老了,    任伊老了——”    旁边摩托车司机本来在非机动车道,被攻那一嗓子“那么多的表妹”吓唬一条,看神经一样看攻一眼变道走了。    “哈哈哈哈。”受在后头笑得花枝乱颤。    “你看,所以诗人讲的也不过食色性也。”    受没听够,让攻再来一首。    攻抖擞一下:“给你来个上世纪边疆风味儿的现代派情诗,听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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