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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艺术家们的人脉资源，让他身处这个圈子，却又跳出这个圈子。

    旁人无法取代。

    众所周知，国外的年轻艺术圈有多么难以打开局面。

    艺术家么，性情各异，有一部分个性突出，普通人难以招架。

    而艺术家又都是有傲气的。

    所以相处起来，这个度很难把握。

    火候不足，没有作用。

    火候过了，令人厌恶不说，卑躬屈膝的样子，不用旁人，国人的唾沫就能把你骂的体无完肤。

    没有风骨，无论是在国外还是国内，都难以在这个圈子生存，最终会沦落成最令人唾弃的存在。

    所以说贺也的成功不是不可以复制，而是对其他人来说有些困难。

    就在陶之阳与柳奂眉来眼去，重新变得黏糊起来，却陡然发现，贺也回国后忙的几乎看不到人影。

    柳奂脚踏两只船，而且踏着的这两人都十分优秀，令他飘飘然然，既骄傲又觉得刺激。

    他自觉自己长袖善舞，能将陶之阳哄得团团转，整天精神奕奕满面红光。

    听说贺也回国，他便想趁机与贺也巩固一下感情，让这一方也对他死心塌地。

    于是打电话约贺也出来玩儿。

    怀着乐滋滋的心情，柳奂来到约好咖啡厅。

    却没想到等着他却是，分手的通知。

    两枚酒窝霎时消失得干干净净。

    “为什么？”

    柳奂扁着嘴巴，泫然欲泣。

    贺也悠哉点了支烟，白色烟气袅袅而起，组成一条烟河阻拦在他与柳奂之间。

    他眉尾轻佻地抬起，好看的脸上挂着好笑。

    “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没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