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妻谜_夜色妻谜(261-27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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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妻谜(261-270) (第26/33页)

我今天总算看穿她。”雷宇天继续按着纱布,尽量平静地回答。

    “可……”

    “没什么。是会痛。但是,迟早都要痛,迟痛不如早痛。”雷宇天知道父亲要说什么。他一定说他是个太性情的人,把情义看得重,也就会伤得很重。但是,雷宇天想告诉父亲,他不是一个因为痛,就怕痛的人。痛和怕痛,是两回事。

    “别说她了。”雷宇天像在回避,又像是在担心父亲,“您这伤口都压了这么一会儿,到现在还有血丝在冒。怕感染,咱们还是赶紧上医院吧。我去提包!”

    雷宇天说着飞快捡起血纱布,一边跑往里屋去找包。

    一会儿,找来包,雷宇天提着,过来吩咐父亲自己按着手上伤口,他则扶着父亲出门,下楼,进车库开车,赶往医院。

    余生海躺在了医院病床上,雷宇天飞速地交了费,看着医生帮父亲处理伤口。他静静地看着,什么也没说,脸色却是一片恍惚。

    “孩子,你说得对,迟痛不如早痛。实在难受,就找个地方哭一下吧。哭过之后,就把她彻底忘了,再也不要去想。”余生海从医生的胳膊上方抬起眼来,似乎看穿了儿子的心绪。

    “那……医生你们帮我照顾着。我一个人出去走走?”雷

    宇天也不再强作掩饰,有些哽咽地道。

    “去吧去吧!男人嘛,一生总会痛一两回的。”余生海用那只未受伤的手向他挥了挥。

    雷宇天提起包,踟躅着,徘徊着,如丢失了魂魄的孤影,缓缓走出医院。一直向外走去,孤清落寞地向远处走去。

    他每走一步,所行之处,夜幕便被他的身躯撕开一点点。但,他一旦走远,夜幕便重又弥合,如同黑沉沉、坚不可破的铁幕。

    一处健身房,于白驹却正在对着沙袋挥动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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