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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闹了一会，两个人又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飞鸟，气氛却一点都不显得沉闷。

    “啊，刚才那是妖怪吗？”

    “是的呢。”

    “也可以介绍给我啊。”

    “……方！”

    “因为看起来都很好骗的样子。”

    “那个……有一个问题想问方，不知道可不可以问出来，感觉很失礼。”夏目突然有些迟疑起来。

    方白拍了拍他的肩膀，差点把他拍趴下去：“只要不是问我三围，都可以问。”

    “谁要知道那个啊。”夏目瞪了方白，又轻咳了一声，扭过头看向地板，“我是想问，方你应该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年轻吧，是很长寿的种族吗？”

    “严格上来说，我是一个人类，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年纪的确不小了，你不说我还真的不怎么注意这个问题，因为……”方白露出了一口白牙，“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将永生。”

    “永生的话，那……那样真的好吗？”夏目有些急切地问道。

    方白托着下巴：“我也不知道，还走在这条路上呢，不过目前来说感觉不错，唔，现在只有一件事情让我有点不爽，等我抓到人我一定要去找他的麻烦。”

    “一定是和方关系很好的人吧。”

    “为什么这么说。”

    夏目指了指方白的眼睛：“因为虽然说着抱怨的话，但方你是笑着的啊。”

    方白摸了摸眼角，无奈地道：“好吧。”

    “那个……方你说给你介绍客人，就能有提成的事……”夏目显得很不好意思，“如果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