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虔至深(H)_分卷阅读6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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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66 (第2/4页)

乔的手往龙头又递了一些,温热的水立刻涌了出来。聂梁抽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半是感慨地问道:“现在敢用花洒了吗?”

    沈乔一滞。他猛得瞪向聂梁,聂梁神色不改,嘴角上扬的幅度还大了些。

    曾经有一次,聂梁给他灌了催情的药,把他锁在浴室里,他一遍遍扳着开关,花洒里却一直不出水。

    一个小时以后聂梁进来,开关已经被他扳断了。“水有什么用,你该求的是我。”他说,他打开了水闸,而后快步上前揪住他头发,抓住花洒对着他的脸一阵猛淋。

    花洒在那天扮演了一个道具的角色,后果就是往后他看到花洒就下意识哆嗦。聂梁给他留下的阴影太多,花洒是其中一样。

    “不敢。”沈乔把手伸进烘干器里,口吻讥诮,“你一遍遍提以前的事,还不如折腾些新的花样。”

    “也是。”聂梁了然地点点头,他注视着沈乔因为低头而露出的一截脖颈,微微眯起眼,“你现在是不够听话了。”

    沈乔再听不下去,转身大步离开卫生间。

    他知道聂梁口中所谓的“听话”是什么。他要他全身心地依靠他,乖顺地生活在他构造的无形牢笼中。如果他安于这种禁锢他便会获得彻底的放松,反之便是日复一日的担惊受怕。

    而聂梁曾经成功过。

    当他在床上近乎崩溃地喊出聂梁的名字时,他就知道他输了这场战争,他屈服在聂梁的精神凌迟之下,情愿接受一切他给予的安排。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爱情,只是他放下防备不是自愿,而是被迫。

    如果不是霍布斯家族的内斗让他收了渔翁之利,他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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