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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苏灵有可能拼命吗？

    想到每天繁复的课程她就头大，忍不住质问系统为什么每个世界穿越过来都要开启学习模式，上一世面临高考她都没有拼命，更何况是在她看来没什么用的琴棋书画了，所以开小差是她的常态。

    苏灵每天浑水摸鱼，意外这清月楼的嬷嬷们对她格外宽容，除了她，哪个姑娘没挨过打呢。苏灵也不纠结为什么，总归她也不吃亏。

    这旬小考结束，苏灵把小考时舔弄断了的黄瓜吃掉，冲嬷嬷们行了礼就退出去了。

    云娘几年过去眼周是胭脂水粉也不能掩饰完全的皱纹，这批姑娘怎么样，可有能拿得出手的？

    青楼之间亦有竞争，清月楼本是这京城第一楼，但这两年因为宜意楼出了个国色天香才艺双绝的琴音姑娘，让清月楼生意减了十分之一二，云娘急得嘴上起泡，但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宜意楼爬在她们头上。

    教导礼仪的嬷嬷说道，还是云娘眼光毒辣，苏灵容色绝绝，这么多年漂亮的见了多了，苏灵身上有股子灵性，就是学东西不甚尽心，你交代过不准对她用刑，她倒是越来越疲懒了，云娘，不知是否对苏灵再多提点些。

    云娘想了想还是摇头，不用，我们都是过来人，哪个男人来妓院是来赏琴棋书画来了，多是个乐子，你找两个穷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