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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五、回报  (第3/6页)
   易晚其实一直嫌这种称呼太过腻人,要不是宋景年整天逼着她这样喊,她才不会还像小时候那样,以为只要甜甜地叫人,就能讨人喜欢。    但慌起来的时候,柔弱的一面被迫放大,她必须成为一块粘牙的蜂蜜软糖,紧紧依附着锋利牙齿的边缘,才不至于太快被撕开,变成野兽果腹的餐食。    她以前都是直接叫他彪哥来着易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自救,亦或是火上加油。按她对男人的理解,这样未免有些自投罗网,越是可怜,越是让人想欺负,她从来不会低估任何一个男人的本能。    但她还是下意识就喊了阿彪哥哥,或许是对他品格的信任,或许是对过去的缅怀,亦或许    只是对她自己糟糕人生破甑不顾的橫心罢了。    易晚想好了,也做好了会被身上的退役军犬撕碎吃掉的准备。    然而阿彪像是突然怕了她一样,松开了手臂不说,还笨拙地拿袖口想给她抹眼泪。    诶,你他像是考试突然见到不会做的题一样抓耳挠腮,最后低下头去亲她的眼角。    别怕啊    这换成谁都不会不害怕的好吗!    易晚被哄了反而哭得更厉害,眼泪跟开了水龙头似的说来就来,不要钱一样从眼角涌出,阿彪顾得上左边就顾不上右边,最后把她的头往胸口一搂,用怀抱去堵她的泪闸。    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十分直男的认错台词,易晚哭笑不得地扭起来,但依然被阿彪铁一样硬的身体固定在原地。    那你放开我    阿彪沉默一秒,很快拒绝了这个指令: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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