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技巧_一个安慰妇的自述2【完】(作者:不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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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安慰妇的自述2【完】(作者:不详) (第30/30页)

合,在我们讲述在日本军妓营和德国潜艇上所受的性虐待时,对受伤的身体部位,特别是内外生殖器再次检查、记录和拍照。

    住院期间,路易和无线电多次跑来看望我们。安妮和路易很快成为战地情人,当着我和无线电的面就在病床上交合。他俩终于找到一种两人都懂的语言——用rou体安慰对方。无线电则更为稳健,即便看见同伴yin乐也不动我的身子。这让我们花费了更长的时间来相互了解。不过,我俩最终还是走到一起。

    我和无线电第一次上床时,他同其他的士兵没有任何不同。也是一上来便把勃起狰狞的jiba往我小屄里狠命抽插。唉,可恨的战争把每个男孩都变成了野兽。好像世界末日就要到来,这是他们好不容易挣得的最后一次性交。

    以后每次无线电来,都是我还来不及叙说思念之苦,便被他剥光了按倒jianianyin。只有在他倾泻完憋了多天的jingye之后,我们才有机会相互爱抚对方的rou体。到第二度,甚至第三轮时才能进行温柔的交媾。可惜很多时候,还等不到那种境地,他便必须匆匆离去,返回营地。

    就是这种战争情人的快乐,也不能长久。部队休整的时间很快结束。他们开拔后,安妮和我先去了伦敦,然后辗转回到阿姆斯特丹。到战争结束,我们才得又同男孩们重逢。

    我们两对同时举行婚礼。然后都迁回美国成为邻居,住在佛罗里达靠墨西哥湾一边的海岸边。

    我和安妮往来密切,相互在对方家消耗的时光可能同在自己家的一样多。

    我们都回避提起战争年代的旧事。但是,我有时不由真想知道,如果我父母不带我们去东印度群岛避难,我的一生又会是什么样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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