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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凑活。

    那是安数第一次和陈轩一同上课。补课班里多是强化班的人马，安数一介草民，班级里算上他也没几个更够入围。陈轩挨了安数坐，两人说了说各自班级的事，不一会儿倒也上课了。

    数奥老师姓山，单名一个军字。

    山老师说：先给你们出几道题，考考你们。

    一共六道题，难度梯度一次上升，安数开始的两道还能想想，之后便放了弃，最后三道几乎全线阵亡。第四道，只有卜凯和陈轩先后报了答案。

    “还有没有同学做出来了？”老师慈祥而又亲切。可是，这个真没有啊。

    老师环视四周，上下嘴唇一碰，突出两个字：“不错。”稍后老师又展开一张纸：“从下面笑了笑，大家先别急，待会儿我一点一点讲，刚才这两位同学做对了，咱们来看第五题。”自然五六两道题更是困难，安数看着身边的陈轩并未验算，只是时不时转着笔。

    “[0， ∞）？”卜凯首先发话。

    “[0,3）∪（3， ∞）”陈轩更正。

    “哦，对。”卜凯冲陈轩打了个手势。陈轩点头表示赞同。

    安数登时觉得，这事都是什么？倒推一下却是如此，可是尼玛各位大哥你们都是怎么想到的啊！安数看看自己身边这位大神云淡风轻的，真想敲开这厮的脑壳瞅瞅里面装的都是什么高级品。

    第六道题如约而至，从长度上讲，它是最短的，但是这题目越短，越南啊，而且这一刻，安数开始怀疑自己的语文了，因为，读不懂啊。

    安数看着陈轩皱起了眉，拿起笔刚要在纸上画，又顿在半空中，陈轩想了想，说了个答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