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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了，久到很少出来感受花花世界。

    见到顾令楞了楞，纪老爷子便知道他是在乎的，顾令是聪明人。

    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对了啊，纪渐看了外头的美好世界，又怎会被一个男人迷住！”

    “顾令，等你老了之后，没有了这幅好皮囊，你觉得纪渐还会喜欢你吗？！不，他有的是钱！顾令，你有什么？你拥有的东西在纪家看来，不值一提！”

    彼时，纪渐最不缺女人。

    “顾令，你抿心自问，你到底有什么地方轮得到纪渐喜欢？！”

    这一次顾令没说话。

    砰——

    纪老爷子蜷缩在地上，捂着鼻子哀嚎，压根起不来。

    顾令冷笑着嘲讽一下，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尘。

    转身，干脆潇洒地离开。

    不屑和蠢货对话，而且自己竟然找不到回答的理由……

    谁也不能代替纪渐做担保，谁也无法保证日后纪渐会怎么抛弃自己。

    自己是一个男人……

    不能领证，不能有孩子，甚至不能公众出柜，只敢悄悄摸摸。

    顾令走到门口，顾父让开了路。

    两个人没有交流。

    顾父默默地看着他走了。

    自己的儿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顾令出门之后，缓步走过自己以前的房间，猛地停下脚步，手放在门把手上。

    已经很久没人使用这间房间，把手拧动的时候咔嚓咔嚓作响。

    这房间里头的东西全部被搬空了，丝毫没有人生活过的迹象。

    ……顾家不需要自己这么一个儿子。

    顾令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只不过是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