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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嬷，弟弟抢我玩具！」

    最大说着流利的台语，指着还在流鼻涕的小孩。

    「轮流轮流，弟弟啊，不能用抢的，要问哥哥能不能玩，哥哥，先借弟弟玩。」

    杨家子弟曾经开枝散叶，现在就剩这些人了，一时之间泉凛觉得自己有部分责任，如果辛杰没遇到自己，杨mama现在身边会有更多孙子。

    「哎呀，泉凛。」

    「阿……阿姨。」

    要不是常通电话，泉凛还真不知道怎麽称呼杨mama，当面说还是有点别扭。

    「讲几次了，叫阿母、阿母。」

    「还、还是先叫阿姨。」

    果然应该带礼物来才对，那麽多小孩，带个糖果饼乾也好，辛杰偏偏说不用，他还真的两手空空来人家家里住吗？

    「阿嬷，他们是谁？」

    最大的男孩问。

    「这你辛杰阿叔，这是你阿叔的朋友，泉凛叔叔。」

    杨mama小小顿了一下才说，介绍泉凛时转用了中文，虽然说这样己经是最好的形容了，心里还是梗着一根刺，泉凛勉强对小孩子笑，才想到只有辛杰mama承认自己并不够，要是等小孩长大了，只有他们身边没坐人，他们是不是会希望时间能回到现在，好有个後悔的机会？自己也会想要是早点……

    「叔叔！」

    对小孩来说，有得玩显然比是谁重要，想起辛杰是能陪他玩的人，哥哥的眼睛亮了起来，撞到辛杰的怀里，二弟也丢下手上的车子，拉住叔叔的手，和哥哥抢起辛杰。

    「呀！咯咯。」

    最小的孩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