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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下去：“虽然是个老头，但那天晚上其实我也没亏。出乎意料，老头很棒，虽然……虽然有些怪怪的，但我的确有享受到。”

    我用力咬着牙，勉强抑制心底的渴望，让自己不在女人面前露怯。

    “那第二个呢，那个胖子，也是跟老头一样的故事？”

    “有些不同。”女人舔了舔嘴唇：“那天换了我去主动，不过那天我还算是生手，一开始犹犹豫豫，错过了不少好机会，最后也是觉得没太多机会好选了，又怕错过了没钱去还到期欠债，所以……”

    她顿了下，微微侧头，一边用手在我胸膛上轻抚，一边在我侧脸的面具边缘轻轻啄吻：“这里很少有机会能碰到你这么让人有好感的，虽然……虽然你好像有些怪趣味，但至少也比什么老头还有胖子好。”

    “可胖子也是你自己挑的。”我依旧把话题往她之前的遭遇上绕。

    “是，的确是我自己挑的，但不代表我就真的心甘情愿。”说着她仿佛被自己的语气给触动到了，噗嗤就是一笑，随即却是在我怀里花枝乱颤，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等笑完，她上气不接下气，喘息着朝我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笑的，但……我被我自己笑到了。哈哈，我发现我真是好笑，还心甘情愿，说的自己好像有多么圣母似的。”

    她虽然是在笑，我却看到她的眸子里多了些雾气，眼圈也是红红的，随时都仿佛要滴下泪来。

    犹豫了下，我还是递了张纸巾给她。

    “谢谢。”她有些讶然的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接过了纸巾。

    “我不该笑的，更不该哭。”这是她的原话。

    我点了点头，没吱声，不愿去评判。

    “不说那些了，你要是真想听的话，等进了房间，我可以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