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十七岁_针织手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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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针织手套 (第4/9页)

……

    突然,那脚一停,冷淡嘲讽的声音传来:“这位先生,欣赏和尾随是两个不同的法律概念。”

    高驰嗤笑一声,抬眼对上她双眼,那眼神一如刚刚,他木着脸看着那双眼睛,说:“我是家属。”

    女人听闻眉头微皱,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眼神有些呆愣。

    领路的吴一舟听到身后两人说话,立刻停下脚步,他转过身,一脸歉意地看向女人,“抱歉,陆离,我忘了介绍了,这位是高驰,是高教授的儿子。”他又看向高驰,说:“高驰,这是殡仪馆的陆离。”

    殡仪馆的?

    高驰愣了,刚要说话,耳旁传来凉凉一句:“吴一舟,他就是那个混账儿子?”

    混账儿子?

    谁是混账儿子?!

    谁他妈是混账儿子!

    他转头看过去。

    陆离余光里扫过一眼,然后,她干脆转过头。

    两军对峙,相持不下,暗潮涌动。

    吴一舟夹在中间,脸色有些尴尬,他看了高驰脸色一眼,呵呵干笑几声,打破僵局,“赶紧…走吧。”

    ……

    高驰倚着病房门。

    最里面那张病床上躺着的人,叫高铁生,是师范大学的教授,吴一舟的老师,也是他的父亲。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他生物学上的父亲。

    高驰跟着母亲长大,成长过程压根没有“父亲”这个角色。

    昨天夜里,他接到吴一舟的电话。半个小时前,他来到了这间病房。然后,他亲手拔掉了高铁生的呼吸机。两分钟后,心跳停止,医生宣告高铁生死亡。

    在此之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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