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桑拧眉思索,又问他:“他可有说龙脉在哪?”
“没有。”蔚浔摇摇头,“他一直重复一句话,好像要我千万把这句话记住。”
黎桑眼前一亮,急切的问他:“哪句?”
“龙、龙脉毁……断,江山尽…崩。”
蔚浔当时被巨大变故给冲击了心神,笨笨的小脑袋瓜想了一会儿,才把这句话囫囵地说出来。
“龙脉毁断,江山尽崩……”黎桑低低重复了一句,又将那话仔细咂摸了好一会儿,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
然而天色渐黑,已容不得他有时间多想了,催他们来赴宴的太监已经在外边敲门了,黎桑只好把怀中的蔚浔放下来。
蔚浔一从黎桑腿上下来,腿便软的差点跪下,幸而被黎桑扶了一下才勉强站稳。
黎桑尤自想事情,看他腿软没站稳也没多想,甚至还问了一句:“怎么了?”
蔚浔被移动的串珠给顶到了敏感处才腿软站不稳,一听黎桑居然还事不关己的询问他,顿时气的要命,红着眼眶瞪了男人一眼,没好气道:“还不是相公你塞进去的东西。”
黎桑:“……”
室内的紧张气氛顿时消融了不少,黎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一边扶着蔚浔出去,一边悄悄附在他耳边道:“回头给你取出来。”
蔚浔没吭声,袖子下的手却悄悄拧了一下黎桑的手背。
黎桑装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