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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路什么都没做,任由陈年将他扔到了床上。 “你随意挑战我,反正吃亏的都是你,岑岑。” “陈年,你不要太过分。” 陈年静静看着因为赤裸蜷缩起来的客碧岑,越看越像一只人畜无害的大猫,色厉内荏极了。 “你确定要一直这个姿势?” 陈年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捆绳子,漫不经心开口。 客碧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 “哪那么多事,要做就赶紧做。” “还挺心急。” 陈年失笑,将客碧岑双手捆在了床头,戴上了一个眼罩。 “等着,我去洗澡。” 关系刚进一步,客碧岑还没无趣到破坏兴致,索性任由陈年的摆布了。眼前一片黑暗,视觉被剥夺换来听觉的敏锐,客碧岑能听到陈年脱衣服的摩擦声,踩在地板上的沙沙声,以及水流的声音。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客碧岑任由大脑放空,在安静的环境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手腕间歇传来不适,客碧岑睡得并不安稳,只是浅眠的程度。蓦然被“啪”地一声惊醒,紧接着后背传来了一阵疼痛,客碧岑凭经验猜测是皮带,而浴室的水流声早就停了。客碧岑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是睡着了,他的眼前依旧一片黑暗,只是能从细微的声音中察觉到陈年的存在。 客碧岑并不惧怕黑暗,但对无法预判的处境感到不适。 陈年没有要说话的迹象,只是拎着对折的皮带抽在客碧岑的脊背,两秒一记。 啪啪啪啪啪啪啪! 客碧岑猜不出下一次会落到哪里,绷紧了背想要减轻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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