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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进小区，柯莎还是目视前方，但是嘴角挂起了笑，说：“放老师家，开学我不想拿走怎么办？”

    韦蕴康面不改色：“求之不得。”

    车库门口有人堵着，柯莎打喇叭，没听清韦蕴康说什么，也没再问，一笑了之。

    柯莎住二十五楼，一梯两户，隔壁住了一个独居的婆婆。

    婆婆丧偶，有一个儿子在国外工作，几年才回来一次。

    柯莎偶尔帮老人搬点东西带下垃圾，婆婆对柯莎也好，做吃的都给柯莎留一份。

    电梯到二十五楼，柯莎走出电梯先敲了对面的门。

    好一会儿才有动静，然后是缓慢的脚步声。

    门开了，满面笑容的婆婆手里端着一大碟刚包好的新鲜饺子，个个饱满，看得出用料很足。

    柯莎乖巧叫人：“婆婆，我回来了。”

    婆婆探头看到了柯莎身后的人，眼里冒出惊喜的光，把饺子递出去，然后说：“婆婆包得多，两个人吃都够，去吧去吧，回去煮饺子吃。”

    柯莎接过饺子和婆婆说谢谢，老人慈爱地看着她，又叹气：“今天一定要吃饺子的，以后去别的地方也莫忘了。”

    柯莎抱了抱婆婆，两人道别。

    转身把饺子递给韦蕴康，柯莎低头翻钥匙。

    韦蕴康在她身后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一定要吃饺子。”

    柯莎坦然答：“婆婆老家的习惯，过生日的人前一天是要吃饺子的。”

    韦蕴康愣了，没做过功课，揣着两盒避孕套上门给人过生日。

    门开了，柯莎在门口脱下高跟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