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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行了！”

    菲力忍不住笑了起来：“难道你现在除了卖萌之外还有别的用？”

    “当然——有……的吧？”

    “没关系，就算0378收回了权限，我们也没有亏；现在我们四面楚歌，我们两个能做的太有限了，必须让克里特和他的系统恢复清醒的意识，否则什么都搞不成。”

    “宿主不怕克里特知道你是外来宿主、还夺走了他的亚圣实力的话，对你心怀怨恨吗？”

    菲力双眸中闪过一丝茫然。

    他倒是不是很怕克里特对他产生怨恨——与克里特认识这么久，他要是看不出克里特是什么性格的人，那他也不会这么尽心的留在克里特身边了。

    他茫然的是，克里特对他的感情，究竟是对“菲力”的呢，还是对藏身于“菲力”这个躯体内的他自己的呢？

    ——如果是前者，他还能留在克里特身边吗？

    ——如果是后者，他又该怎么面对克里特呢？

    这让他有些轻微的惶恐：早已经习惯了待在克里特身边的他，如果克里特不要他了，那他可以去哪里呢？

    “宿主？”

    菲力在系统的疑惑催促中回过神来，掩饰住自己刚才一闪而过的各种想法，笑着反问道：“怎么，你不怕被0378发现了？”

    系统一滞，瘪瘪嘴小声道：“被发现就发现嘛……大不了被它嘲讽一顿……反正我也习惯了……”

    菲力笑了笑，心里感觉一片温暖。

    系统以前那么害怕被0378发现它的存在，现在自己下定了决心，它却没有提出反对，而是用担心表达了它对自己支持的立场。

    无论如何，自己还有系统在。

    头顶上的星空恒常不变，脚下的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