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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知道，也就算了。

    不过舒梅切尔却是把手伸向了范佩西：“能帮我摘一下吗？”

    ……一个年轻的小孩儿让我帮他摘手套？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也不过是二十六岁的球星范佩西看了一眼舒梅切尔，得到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深吸一口气，帮他解开了魔术贴，然后把厚厚的守门员手套摘下来塞到了舒梅切尔怀里。

    舒梅切尔脸上有着看起来很单纯的笑容，长了一张英俊却有些偏老实的长相，舒梅切尔无论是什么表情都让人觉得很诚恳，这或许算是丹麦门将的一种天赋。

    他用脱掉了手套的手伸进了护腿板，从那里掏出了一张纸条，直接递给了范佩西。

    荷兰人这会儿却犹豫了：“如果这里面涉及了你们俱乐部的秘密，就不用给我看了。”

    “没事儿，刚才我看到有几台摄像机都对着我，这上面有什么明天一早谁都知道了，早点给你看也没关系。”舒梅切尔脸上的笑容依然十分诚恳，金色的头毛在阳光下微微闪光。

    话说到这一步，范佩西也不推辞，拿过了纸条就打开来。

    这张纸并不大，看起来是从本子上直接撕下来的，旁边还有残次不齐的毛边，但是正因如此才颇有些德国小纸条的风范。

    范佩西展开来看到的是反面，他把纸翻转过来，本以为会看到关于自己的分析，但是上面却只有几条线，和几个人名。

    这些人名都是利兹联队内的球员，换句话说，这张纸其实是……利兹联队内的站位转换图？

    等会儿，不是点球之前他死命翻的纸吗，和点球没关系他看什么？

    范佩西那张英俊的脸上有些发懵，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