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娇转脸看梅老,见他对他面前的少年一脸恭敬,心头又是一震!
梅老是何等高傲的人,竟然会对一个年轻后生如此谦卑?
见娇慢慢地琢磨出不对劲来!这两人绝不是普普通通的商客!
“先生定了这么多布,想是走南闯北惯了的,先生往常都是订的哪里的布?又是卖往哪里去的呢?”见娇微微笑了笑,淡定地问道。
敦亲王眉眼微抬,不愧是花独鹤的女儿,有几分眼力劲儿!
梅老心头发麻,额尖儿出了几滴汗珠子。
梅夫人狐疑地看他一眼,“这天也不热,怎地就出汗了,快把衣领解开些,小心待会儿出去吹了冷风受凉!”
“知道了!”梅老禁不住她的碎碎念,老老实实松了松衣领,眼睛却从没离开过面前的静安王一眼。
“江浙布商云集,仅江宁一局织机便有两三万台,民众更多以丝织为生,江宁的云锦在各地都受追捧!”
静安王轻抿一口桂花酒,目光定定地看向见娇。
“江宁局面算是打开了,只是可惜了苏州织造局,还有苏布,苏绣!若是做得好......怕是我们能挣更多……”
见娇是第一次听人如此评论苏州织造局,她的心头忽然一酸,再看向与她大不了几岁的静安王,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