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鱼水之欢!”周守慎心情舒畅,不由得哈哈大笑两声。
远处灯笼行红黄相间的灯光铺洒在水面上,与软绵绵的弹唱声融合在了一起,将苏州城温婉的夜勾勒得淋漓尽致。他抻了抻胳膊腿儿,爽快地回屋唤走云帮他将吃食装上,换了件黑色夜行服便骑快马融进了黑漆漆的夜色中。
花府内。
邵荷华一边抽泣一边翻看着钗凤楼送来的新式花样图,嘴里喋喋不休,“见娇向来温婉,自小便帮衬着我照料其他三个meimei,我脾气急,她不知道受了我多少委屈,可这孩子从来都没有吭一声只默默受着,闻娇乐娇仗着年纪小,处处抢她的好东西,她也从没有说过……”
一旁坐在凉席上看账本的花独鹤闻言将手中的账本放下,赤脚下床也不唤人只自己从屋子角落里搬了木梯子来架到床侧的实木柜边,三两下爬上去,从最顶层抽出一个盒子小心翼翼地抱到怀里摆到邵荷华面前。
“来,说正经的!”花独鹤抬袖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子。
“咱们京中有三个绸布庄,还有一个典当行,因着地段好,这四个铺子加起来每年也能有七八千俩银子的进账。我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