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娇有些不明白的看向母亲,心道不是不再带人入京了吗?怎么又领了一位嬷嬷来?
邵荷华被自家女儿盯得有些头皮发麻,却又不知道这话题该从何说起,虽说是亲生母亲,但在女儿家的私事面前她终归也是个女人,扭扭咧咧半天脸色早已经完全涨红,可就是一句话都没能够说出来,反倒是进来的嬷嬷解救了她的窘迫,亲热的一把拉过见娇的手,笑意盈盈,“好标志的姑娘!”
见娇自幼被陌生人夸习惯了,只笑着迎向她,又见她往四周看了看,春兰与夏莲得了她眼色,手脚麻利的从外面将门给关上了,邵荷华也借机退出了屋外,屋内只剩下了她二人。
嬷嬷见四下无人,这才从袖笼里掏了两本画册和一只五彩绣春囊,见娇瞟过一眼,顿时羞得面红耳赤,瞬间领悟了嬷嬷是来做什么的了,只恨不得将头低到衣襟里,双手不停地绞着手里的帕子。
“姑娘莫怕,这是咱女人必经之事,自古以来代代传承不就靠着这事儿嘛!”嬷嬷轻笑一句,将画本子塞到见娇手里,“具体的姑娘在新婚前自己看看便好,老婆子也不好细说,姑娘看完直接将它烧了便罢,只有两件事儿要关照姑娘,这事儿怎么用就在咱们女人手里。第一不可贪了,饭吃多了便不香了,以色侍人,控不住夫君的心,这个道理姑娘要明白。这第二……”
见娇从未听人说过这么露骨的话,听她说罢只觉脸红心跳,眼睛手都没地儿搁了。